人物側寫

曝王岐山青年经历 文革时宽慰老领导

5月4日是大陆的五四青年节,党媒《人民日报》的微信公众账号推荐了关于王岐山青年时代的文章,文章介绍了王岐山在延安插队的知青岁月,在西北大学历史系的求学生涯和在农村政策研究室的研究经历。文章指出,王岐山是一位严于律己,能够吃苦、钻研,缺少名利心的官员。

文章选摘如下:

知情岁月的挑粪经历
1969年,不到21岁的王岐山到延安插队。春天刚到,知青们就要学着在地里施肥播种。肥料不是化肥,而是生物肥。每天要赶着驴从村里往山上运两次粪,每次都要一个多小时。干粪每袋四五十斤,有点水分就重一点,六七十斤。”

当时的大队支书尹治海回忆,赶驴驮粪上山不是件容易的事,山路是崎岖的羊肠小道,一脚踩不稳,就会滑到沟底。大队长韩志厚担心知青们干不了这活。但王岐山说:“我们现在就是康坪村的一员,生产队的活就是大家的活。”韩志厚听了,半开玩笑地说:“你娃娃要是真能送了粪,才算得上是康坪村的一员。”


 2015年两会王岐山习近平互动

第一天送粪,知青们将粪袋抬到驴背上,驴刚走两步,粪袋就掉了下来,他们不得不喊住驴,再抬,再赶,再掉……后来王岐山经过观察发现,要想让粪袋不掉下来,必须要将粪袋装瓷实,给驴压力,还要把粪袋放在驴背的正中间,以保持平衡。下午的时候,男知青们在王岐山的带领下,已经能顺利地送粪了。

知青到来后,康坪大队副业和集体经济发展起来,大队的干部和财务工作受到无端猜忌。王岐山建议财务公开,他与大队支书尹治海、村会计高志强一起,核查了村里的农业、副业和知青安家费的开支情况,并没有发现不妥。调查组把各项开支公示,还了生产队干部一个清白。

曾担任李先念讲解员
1971年,陕西省博物馆(今西安碑林博物馆)从延安的北京知青中招讲解员,23岁的王岐山被录用。据同王岐山一起下乡,又一起被招到博物馆的旧交透露,他每次半夜起来上厕所,都看到对门的灯还亮着。“有时我就敲敲门说:‘岐山,怎么还不睡呀?’他说:‘我看会书。’有时候他看书看高兴了还念出声来。”并透露王岐山在博物馆工作期间,李先念曾来参观,王岐山负责接待。

1973年,25岁的王岐山考入西北大学历史系学习,1976年毕业后回到陕西省博物馆工作。1976年,“四人帮”倒台。各地掀起一场小型政治运动——“清理三种人”:追随林彪、江青反革命集团造反起家的人,帮派思想严重的人,打砸抢分子。

陕西省博物馆馆长袁仲一老先生也被卷入其中,成为被“清理”的对象,王岐山也被盯上了。在文革那段灰暗的日子里,袁先生曾对外表示“不想活了,想自己消灭自己”。相比而言,王岐山的心态比较好。

据王岐山旧交透露,王曾对他说:“你害怕什么呀?!你什么问题都没有,该吃吃,该喝喝。别人整你,你自己还整自己呀!”旧交将王的这话转告给袁先生,“后来大家都挺过来了。”

不喜争功夺名
1979年,31岁的王岐山作为实习研究员,调到近代史所民国史研究室工作。80年代初,王岐山从社科院调入国家农业委员会,1982年,国家农委被撤销,成立了中共中央农村政策研究室(以下简称农研室)和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,两块牌子一套人马,王岐山在农研室联络室工作。

据知情人士透露,在农研室工作期间,王岐山经常参加有关农业经济和改革问题的研讨,提出意见甚至是核心意见,但文章发表之后,他从来不署自己的名字。“岐山乐于在同伴背后做推手,不和别人争功。所以,看岐山的学术贡献,不能以文献量作为唯一标准,很多成果有他的思想,却没他的署名。”
 
(程怡 编辑)